她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了。

他身上仍有她熟悉的味道，但他怀中的温暖已经掺了杂质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……我到了，下次聊吧。”

“你怎么看到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尴尬到满脸通红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放下电话，推门就走，没防备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
昨晚上她在医院附近没找到程木樱便回公寓去了。

“我在你家楼下的咖啡馆，过来喝杯咖啡吧。”慕容珏说。

没过多久，符媛儿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一看是严妍打过来的。

符媛儿猛地站起身，“程子同，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，我就不碍你的事了，趁着太奶奶在这里做一个见证，我们就商定好离婚吧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你是不是偷偷打美白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但如果她眼角里没那一抹讥诮，符媛儿会更加相信她的好心。

季森卓心头一怔，赶紧说道：“那一定是程奕鸣的人，不用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