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剩多少人？”她定了定神，现在要紧的是离开这里。她吃半碗就放下了筷子。

章非云哈哈一笑，双臂叠抱：“你不认我，我认你。小姐姐生气了，这个人任你处置！”她正胡思乱想，忽然听到“哗啦”尖响，是花瓶被打碎的声音。

她犹防不及，这一瞬间，她看到了子弹飞出枪膛时产生的火花！他配不上她的怒气。

他忽然感觉到手掌有点粘，翻开一看，掌心竟有淡淡血痕……他刚才一时情急，抓着她的伤处了。“一公里外有一个动物园，里面有国宝，还有中东大蟒蛇。”

这回她知道梦境里的女孩是谁了，如果再做同样的梦，兴许能聊上两句。“你在威胁我？”程奕鸣问。

她眸光更冷，示意关教授说话。“其实……是为了杜明专利的事情，”关教授双手颤抖，“我也是没办法，付钱的才是大爷，他让我保密，我不敢违约啊。”